黎盎終于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么,她驚恐地扭動著,掙扎著想逃跑,許澤卻不如她的愿,掐著她的脖頸,狠狠地貫穿了她。
黎盎掙扎不動,眼淚洶涌而下。
這場暴行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黎盎期間昏過去幾次,醒來卻還看到許澤在她身上動作。
再次醒來時,房間里只剩下黎盎一個人。
她全身上下散了架似的疼,想坐起來卻沒有力氣。
黎盎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,晚上淋了一場雨,又被許澤做了一晚上,此刻整個人憔悴得隨時要死過去。
她在床上躺了半天,才攢出幾分力氣,踉蹌地下了床。
想開門,卻發現門被反鎖了,看了看窗外,發現自己在一棟別墅三樓。
黎盎在房間里找了半天,也沒有找到她的手機,房間里沒有表,她連時間都看不了,只能透過窗戶猜測大概的時間。
黎盎跌坐在床上,她這是……被許澤給囚禁了?
好餓……身上好疼……頭也好疼……
黎盎蜷縮在床上,她想吃東西,還想洗個澡,但她現在被許澤關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。
胃里漸漸升起灼痛的感覺,黎盎按壓著胃部,試圖減輕疼痛。
黎盎嘗試著睡過去,但饑餓和疼痛讓她無法入睡,就這么硬捱著,直到窗外漸漸暗了下來。
迷迷糊糊間,有人打開了房門,黎盎嗅到了一絲粥飯的香味,她掀開沉重的眼皮,看到許澤提著一盒飯,面無表情地看著她。
許澤看著發了一天高燒,現在嘴唇干裂的黎盎,心里痛快極了。
“體會到小舒的痛苦了嗎?”
黎盎沒有力氣回應他,餓到極致痛到極致,她現在已經麻木了。
“是不是很想死?”許澤抓起她的頭發,“不過我是不會讓你死的,我要讓你活著感受小舒經歷過的痛苦。”
許澤放下粥飯,把私人醫生叫進來給黎盎看病。
黎盎躺在床上,感受到冰冷的針頭扎進身體里,接著有人粗蠻的將粥喂進她嘴里。
痛苦減消了幾分,黎盎沉沉睡去。
沒睡多久,黎盎就感覺到有人在擺弄她的身體,消退下去的疼痛感又升起。黎盎痛苦的接受許澤的折騰。
就這樣過去了許久,黎盎剛開始還看著窗外數數日期,后來被關的時間越來越長,她開始記不清了。
這日,黎盎剛睡著就被痛醒,她按著胃部,覺得胃里灼燒不已,她艱難下床,倚倒在房門上,不住地敲打。
敲了半天,房門突然被打開,黎盎不設防,跌倒在許澤腳邊,她抬頭,卻只能看到許澤冷漠的下頜。
“又想作什么妖?”
黎盎疼得虛汗冒出,她虛弱道:“阿、許澤哥,我胃好疼,你能帶我出去看一下醫生嗎?”
“這就是你想的逃跑主意?”許澤語氣涼涼,“沒什么新意啊。”
“我沒有……”黎盎連連搖頭,“我是真的疼……”
許澤半蹲下,抓著她的頭發:“沒想到你演技倒是不錯,可惜了。”
許澤一把將她推進去:“你的演技選錯了人。”
房門在黎盎眼前無情地關上。
黎盎急切地敲打著房門,外面卻沒有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