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醫院的椅子上,祁星慌亂極了,但是等她看到科室的名字,愣了一下:“斐然,為什么要掛腎臟內科啊?”
晟斐然正咋看著手機,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:“不用管,你進去看就行了。”
祁星注意到他的不耐煩,捂著肚子的手一緊,不敢再問。
進了科室,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沒有說話,拿著幾張單子,帶祁星做各種檢查。
等檢查結束,醫生看了一眼祁星,說:“出去吧。”
祁星被這些檢查弄得惴惴不安,她忍不住問了幾句,醫生目光奇異地看著她。
“你可以去問晟先生。”
祁星出門,卻沒有看到晟斐然。
她跑來跑去,終于在一處僻靜的角落看到了晟斐然和助理站在一起,他手里拿著幾張紙,看起來像是祁星的檢查單。
祁星剛要開口喊晟斐然,就聽到助理說了什么,接著看到他露出一抹笑。
祁星步伐停下,沒有出聲。
助理說:“祁星小姐和祁月小姐的配型結果吻合,可以捐贈。”
祁星一頭霧水的聽著,心里本能的感受到恐慌。
什么配型?什么捐贈?
晟斐然笑得很開心,像是走到絕路又突然峰回路轉。
祁星轉身就要跑,聲音驚動了晟斐然。
晟斐然眼神一厲,對助理說:“抓住她。”
祁星剛跑出幾步就被按倒了,她轉過頭,看到晟斐然面無表情地朝她走過來。
祁星徹底慌了,眼淚控制不住地留下。
她第一次用質問的語氣跟晟斐然說話:“你這段時間對我這么好,都是為了讓我給姐姐做配型?”
“不然呢?”見事情暴露了,晟斐然也不再偽裝,恢復成原來的樣子,“月兒的身體一直不舒服,最近查出來竟然有腎衰竭的跡象,你是月兒的妹妹,你插足了我們之間的婚事她都沒有怪你,你總要報答她吧。”
報答?怎么報答?難道要她取出一顆腎報答嗎?
祁星不住地掙扎,聲嘶力竭地喊出說了一萬遍的解釋:“當年的事跟我沒有關系,我從來沒有給你下過藥,也沒想插足你們的婚事!”
“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信嗎?”晟斐然眼神狠厲,捏著祁星的下巴,“即使你不愿意,你這顆腎我也要挖出來!”
祁星打了個冷戰,聲音弱了下來,帶著哭腔說:“不可以啊斐然,我懷孕了,我懷了你的孩子,我做不了手術的。”
晟斐然表情一動,看向她的小腹。
“你懷孕了?”
